【圆明网】纪保海和妻子刘凤,原住黑龙江省方正县林业局东风街,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纪保海被非法判刑三年,成功脱离关押地,至今和妻子被迫流离失所已十年。他的二哥二零一一年被迫害致死,二嫂被非法判刑。因为修炼真善忍,一家人遭中共迫害家破人亡。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诉,有诉必理”的政策后,六月二十八日,纪保海和妻子刘凤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纪保海原是黑龙江省方正林业局造纸厂职工,今年三十九岁,妻子刘凤,三十九岁。纪保海从小就体弱多病,经常打针、吃药、住院,一九九二年,纪保海被查出心肌炎,一九九三年,二十五岁的大哥因同样的心肌炎病医治无效,离开了人世。大哥死后,纪保海的压力非常大,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也会随他去了。
一九九六年,纪保海的二哥纪保山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六年末,二哥对他说法轮功的祛病健身效果好,纪保海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他的身体完全康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无病一身轻的感觉了。
通过学习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纪保海才明白通过提升自己的道德品质、净化自己的心灵、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着想的人,才能达到祛病健身的目的。也明白如何才能提升自己的道德品质、净化自己的心灵、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着想的人;如何才能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的法理。
下面是纪保海和妻子在《刑事控告状》中讲述的全家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实。
在这十六年里我因为修炼法轮功,当地的公安局、派出所、政府部门经常骚扰我的家及我的近亲属,使我的家人亲友都不能正常生活。为澄清法轮功事实,争取我做人的基本权利,说句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实话,我曾多次被非法抓捕迫害。
我和我哥哥纪保山曾多次被当地公安非法抓捕,被扒下裤子强迫趴在凳子上,恶人用皮带凶狠的抽打我们的屁股。我们多次被当地公安拳打脚踢;把我双手用手铐铐在暖气的下水管上,使我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只能半蹲着等等残酷迫害,对我们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七月二十日,我被非法抓捕、关押,强迫我写“不修炼的保证”,警察并经常上门骚扰恐吓,非法抢劫我们自己花钱购买的所有大法书籍与音像制品等。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非法抓捕,警察刑讯逼供、栽赃陷害,非法关押我十七天,勒索四百多元的伙食费(每天就二个窝头二碗几乎没有菜的盐水“汤”)。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再次被非法抓捕,警察辱骂、体罚,勒索二百元(我二哥纪保山当天也被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因挂条幅揭露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是违法的,告诉百姓法轮大法好,遭到当地公安的非法追捕,为了躲避非法追捕,我和我妻子离开了双方的至亲,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我们流离失所在哈尔滨,被非法抓捕,刑讯逼供;二零零六年九月,被劫持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没有地方说理和伸张正义的情况下,为了摆脱酷刑迫害与不公的对待,出于被逼无奈,我就选择在不伤害任何非法看管我的看守人员与不破坏看守所设施的情况下,逃离了非法关押我的地方,又一次被迫流离失所与生活。
当地出动所有警力对我进行布控搜索,通过新闻、电视对我进行二万元的悬赏通缉。当时将我们的所有近亲属全部软禁。这些年,我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生活非常艰苦。
二零一一年,我在海外的明慧网网站得知,我的哥哥纪保山, 于二零零九年被非法抓捕、刑讯逼供,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二哥纪保山身体极度消瘦、全身疼痛、嗓子难受、咳嗽、气喘、痰多、声音嘶哑、臀部流脓水、浑身无力、吃啥吐啥。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呼兰监狱医院对纪保山下达病危通知:肺部有空洞、肺部及淋巴长瘤,医院已无法救治。家属要人,遭到呼兰监狱和省监狱管理局的蓄意推诿、拖延,拒绝。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纪保山被保外就医放回家。因长期遭受酷刑折磨,纪保山身体日益恶化,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含冤离世,扔下了一双儿女,当时大的四岁半,小的才三岁。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我的二嫂石银雪去青冈县发放真相资料时,被青冈县综合镇新村乡派出所所长何志民等警察绑架。到八月下旬,二嫂仍被非法关押在青冈县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监狱。
二嫂的妹妹也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十四年,二嫂被绑架和关押后,二嫂的母亲不但要照顾精神失常的女儿,还要照顾二嫂的两个六岁、七岁的孩子,经济困窘,又被房东催搬家,被逼走投无路,只好上街乞讨。
我的父母现已七十多岁了,身边没人照料,生活在农村没有退休金,我们夫妇因遭邪党人员追捕,无法在老人跟前尽孝,现在不知二老生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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